挟飞仙以遨游 Fly to the Promised Land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
Who knows what miracles you can achieve.
When you believe somehow you will. You will when you believe.

声明:这个系列是由学长simin写于兵马俑BBS原文学版面,转载过来,供大家一笑。请不要用于任何商业用途。另外,这篇文章已经收录在《指尖的飞翔》一书,这是交大兵马俑BBS精华区的结集出版。

   
     那个秋天我被丘比特射成了刺猬,上课被老师表扬、回来和朋友们互相吹捧、饮酒作乐,百忙之中还要抽空去视察一下宪梓堂里望穿秋水中的mm们。看着mm们青春的面庞,搂着她们柔软的腰肢,我在想:共产主义也不过如此吧。。。 
    做名人是痛苦的。shouma从小一路帅过来的,久经风尘,早已习惯了,我却不行。我小时候是个腼腆而满腹狐疑的男孩,脑袋里装满了和其他孩子不合拍的古怪念头。我在幼儿园中班时就曾经唆使两个小朋友把班里最漂亮的一个小女孩强行拉到我身边就坐,我那时是个沉默的幼童,但策划并亲自实施过班里唯一一次“越狱”,年轻pp的女老师惊讶的把我带回班里,并在小黑屋里扒下了我的裤子。我沉默的挺立在那里,心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是纳闷老师怎么会这么少见多怪?长大以后我才明白,我遇到了性骚扰。 
    我现在正受到另外一种骚扰,约我跳舞的电话源源不断。我说过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跳舞的人。汉族不是一个音乐和舞蹈的民族,巴西人在收获之余会跳着桑巴走上街头加入狂欢的人群,我们收了租子后至多溜进百花楼听一段《十八摸》然后该干嘛干嘛。所以不难理解为什么大多数dd跳出来的华尔兹总有一种“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要显灵”的味道。有一个女青年的电话尤其打得勤快,我是个非常尊重女性的人,我深知自鸦片战争以来中国男人可算把这个国家折腾惨了,虽说慈禧是个女的但让一个半文盲老太太把持帝国几十年恰恰证明了中国男人的疲软。话又说回来了,要不是中国男人吃饱了撑的非要吸毒,哪儿来的鸦片战争?明白了这些道理后,我对中国女性总怀有负罪感,所以宁可自己苦一些、累一些也要坚持着陪每一个发出邀请的mm跳舞。对于这个mm不绝如缕的电话,我无法回绝,于是某日我在电话里问她:“你们宿舍有美女吗?”“有”“多少?”“两个”“我们联谊吧!”就这样,我成功的把矛盾转嫁到两个宿舍之间,而且我的义举得到了宿舍里其他大龄青年的交口称赞。我们宿舍和齐达内同岁的老李同志握着我的手激动的掏出5元钱非要我拿去作为采办这次活动所需物资的经费,我说老李你熬到这个岁数攒这么点钱也不容易这钱我不能收,再说这次活动是为青年安排的老年组下次再说。老李说你别这么说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这次活动我说什么也得参加! 
     就这样,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早上,我们宿舍四个精神饱满的善良男生在宪梓堂门口迎来了七个含苞待放的大一mm。我作为接待团负责人一眼就看见了舞伴身后的那个ppmm,后来她对我说:“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对你的舞伴说:‘我们还是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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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对错,自有后人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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