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这个系列是由学长simin写于兵马俑BBS原文学版面,转载过来,供大家一笑。请不要用于任何商业用途。另外,这篇文章已经收录在《指尖的飞翔》一书,这是交大兵马俑BBS精华区的结集出版。
那是一段神仙般的日子。我和shouma都是电信学院出来的,那里有足够多的课程、足够多的压力、足够多的枯燥日子,唯独没有足够多的ppmm。shouma是帅哥可以扩展海外市场,我就只好守身如玉了。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去了管院我到了人文,乱花渐欲迷人眼、乱红飞过秋千去、芳心只供丝争乱······总之是一个字——乱!我一下子从班里的“绝大多数”变成了“弱势群体”,我们不约而同也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小贫乍富的思想。于是我们在第一学期开始时几乎每一个炎热的夜晚都并排坐在他或我的宿舍阳台上借酒浇喜。
我们那时过得非常积极。如果中国有一半大学生都像我们当时那么积极中国就有救了,布什也不敢乱发核威胁了、朱鎔基也不用惨兮兮的自嘲了。我们徜徉在交大温暖的阳光下,指点mm,激昂文字,粪土当年电子系。有一天,帅哥来找我说要尊敬的韩巧云老师又要办班了,这个好机会他不打算放过。他说在交大熬了这么多年他这么帅的一幅面孔不应该只在土操场上被足球砸还应该有头有脸的在宪梓堂一楼走一遭,他说这叫“小mm讲话理太偏,谁说交大无帅哥?长夜难明交大天,百年帅哥舞翩跹”!我为人一向仗义,于是心甘情愿的掏了二十块钱去宪梓堂给shouma当陪衬。
我本不想跳舞,一是我个太矮,转360度我只能劈叉,二是我早在大一时就高瞻远瞩的参加过韩老师的培训,于今已是一身好功夫。可为了我的朋友shouma,我还是去了。果然,这小子一进班里5分钟不到就把我撇在一边了。我对跳舞兴趣不大,就坐在椅子上看这群男女青年蹒跚学步,那些男生最搞笑,有的跳起舞来像档里夹了个篮球,有的卖命的一起一伏仿佛担了两桶农家肥走在狭窄的田埂上,还有的带着mm松松垮垮的垂手低头好像想从地上把报名费找回来。我就这么坐着,等到韩巧云老师又教一个新动作时问大家谁来给她当架子,结果却无人肯举手。我正无聊,心说舞不是这么跳地我得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跳舞,于是就举起了手。
我搀着老太太胡乱走了那么一圈,只听见男女青年们玩命的鼓掌。我这人一向很谦虚,这些天ppmm我见得多了也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于是我面不改色的回到座位上,打算继续看大家走路。但我失策了,当音乐再度响起的时候,我发现一群女青年在我面前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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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对错,自有后人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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