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花飞情仇不在——黄易笔下超脱女子
!!秦梦瑶——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慢慢征程路上,尘飞扬。中藏之争,牵出的便是这样一个女子。带着飞翼的她宛若流水,娇若天边的一抹淡云。睡梦里一番好景于这个女子而来,却只换来对于师傅凝记得四字:率性而为。一声清唤,唤醒了沉睡的繁华,水凝如心,悠远如梦。
掌间,剑芒轻轻的描着一个传鹰的破空而出。
辗转间的,是一个不可放弃的无赖。现在心静了,意远了。见他一面,那是人生的长眠。
随水,随云,随天地。
!!勒冰云——旧日堂前燕,和烟雨,又双飞。
风吹起的长衫,白如天上之莲。眼眸中透出的是生与死之间轮回的不停转动。破。她离去,她忘记。
提笔,写下湿润的字迹。与天相接,那时心中慧明。伴着生命的,不再是身体,而是那动人的故事。
幽幽,默默的望远。如果挽回的是记忆,那便是赤着脚的理由。
长发。纤手。长剑。这些都以不重要。一只绣花的鞋子,伴着那个微笑。慢慢的隐去,直至大江尽头。
月满拦江。
!!绾绾——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
翻飞时的是漫山的黄花,一个人站于当中。那笑,那白衣,还有那走出黄花时的赤足。
纤柔,若是美。那一身的气质,都随着一朝天子更换。
只是那明月当空,那灵花渺惘。到哪里去寻?卖花的姑娘,问那个人,若是爱上了,又怎么放弃?
无语?难道是哽咽?
她的长袖,他的长剑。卷在一起。是的,若是爱上了,又怎么放弃。
!!师纪暄——山黛瞑,尘波淡绿无痕。
山门前有一树梨花,淡淡的白。风呜咽的从她耳边吹过,花飞了。她笑。那一抹淡淡的白。诉说着她的坚持。
夜雨的微凉。尽头是她的心。
色空。天道。
手所指的是那一树梨花。慢慢的蹒跚而过的是她的梦。家就在这里。云深不知。
宿鸟惊飞。
门掩住的是黄昏。
!!言静庵——故人楼上,凭谁指于,芳草斜阳。
桃花乱,一瓣落在青丝,情思。指尖的微凉。剑的冰冷。侧过脸庞,心依旧在啊。
水声轻,缓慢。凄美。
回首斜阳处,长衫,桃花。若隐若现。
那时风轻水扬。只一下。青丝垂柳系斜阳。
!!尚秀芳——采幽香,寻古苑,竹冷翠微路。
声远,意远。
明月在,彩云归。旧旧的古道。
山路盘旋,延至天。
声音还在他的耳畔,绕着他的心。稚拗而坚持。
刀再快,心却远了。追不回来。
连战火都无法阻挡的,是她的脚步,连他的眼神都无法留住的是她的心。
心,远在一片自由。
!!梵清慧——念羁情游荡,随风化为轻絮。
大地上的一片历绿,伴着的是笑。那时长远如风的是她的天下。
越来越远的是尘心。
半夜凉初透,和衣而卧。春近了。
竹影交错,路慢慢。
青丝去了,夜里的梦还在。
浮云遮不住的是凌厉的眼神,她兀自对着,不在犹豫的。
初起,那刀恍过眼神时,便是一愣。
现在,微笑。
雪里的不变得心。
!!纪惜惜——寄残云剩雨蓬莱,也应梦见。
秦淮河中的一叶扁舟,慢慢的驶过,一场春花秋月。
笑,醉人。
那一刻,醉的却是自己。
夜尽未央。手中的沙,梦中的花。
从不后悔,路的慢慢。
再苍凉,也是一场人生。杯雪。
时事,如果还在,只有拥着他,船里的人。
杏花天影,陌上飘尘。
大唐美女
师纪暄——家在云深不知处。
那缥缈的两句,刚好完完全全的诠释着她的生命。“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我一直认为,她就是天上的明月,美的不可方物,也远的不可捉摸。到似无情还有情,仙心难测吧。
我就是喜欢她,并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那么暗暗的喜欢着,想她是天上的明月,永远那么纯洁,永远的挂在天边。
我一直认为她很坚强,那是一种白莲似的坚强,红尘救灾她处手可及的地方,可她却一直没有陷下去,想一朵白莲一样,坚持着自己的坚持,永远洁白。
我从不去考虑她在选择寇仲或者李世民之间的对与错,但历史就是历史,即使是虚构的,最后的落点仍是历史,这是无可厚非的。
时而在书间看到她心力交瘁的神情心中都会隐隐作痛,是不是这样一个时事将她伤了呢?她并不是适于这样一个时事,她本是属于那个久远而幽静的慈航静 斋的,现在为了万民福旨来到人间,这一点我已经很佩服她了,她知道来到红尘就要受到考验,可能就会万劫不复,这是有前车之鉴。但她仍来了,她没有一丝犹 豫。这已是她的成就。
我最喜欢她到龙泉的那十几天,真情流露,再没有任何顾忌,看书时非常想感谢徐子陵一把,让我看见了不一样的师纪暄。她是很确定的一个人,天道 与人道之间,她从没有徘徊过,一直追求的就是无生无死的凤凰涅磐,只是徐子陵的出现让她的心神出现了破绽,但那也只是唯一的一次,我一直相信经过龙泉,徐 子陵早已融入她的剑心通明的境界了,并且还是最重要的一环。
她一人站在静念禅院中,远观洛阳城,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眼前的一切就是那么真实,洛阳的上空战云密布,也是那么真实,昨天就是昨天,是与徐子陵的正式决裂,他骗了自己,圣帝舍利是否正在他手,已不再重要,反正现在她是准备袖手旁观的了,可是心中就是忐忑不安。
从认识他以来,他从没有骗过自己,这一次的事尤为重要,他会骗自己吗?又或者是自己错怪了他。
她又想起了他与自己说话时的神情,虽不自信满满,但却有说不出的坚定,和不顾生死的感觉。
唉,放不下的,要是不能率性而为,自己又怎么会安心呢?
只是安天命,近人事罢了。
她步出静念禅院的那一刻,心中重复着这样的一句话。
我只是近人事,安天命罢了。
可是就只是这样罢了吗?还是为了那个又可爱又可恨的人呢?
石青璇——空谷幽兰萧意远
不知怎么的,我会特别留意她的眼睛,好似她的生命只在眼睛,她的眼睛总是不经意之间流露出特别的意味,那些她隐藏在内心的情感,碧秀心是辛苦的, 她辛苦了一生,也只换来了石之轩本身的一个破绽,不过我倒觉得没有什么用处,因为本身就已经那么厉害了,有了破绽之后好像更让人琢磨不透了。可是却造成石 青璇心里上的避世,石青璇不愿提及有关石之轩的任何问题,甚至变成了永生不与人交往的程度,也好叫徐子陵辛苦了一番功夫,时而有意,时而冰冷,这点就不如 师纪暄坦白,喜欢就是喜欢,哪怕没有结合的一天,说出来也好。她却只是一直在躲避,躲避着徐子陵,躲避着那动人的爱恋,不过还好,最后还是被徐子陵抓住 了,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一阵唏嘘,如果徐子陵就这么放弃了,那么他们两个人就这么擦肩而过,岂非是大唐最大的憾事。还好没有。
我从不深究,到底徐子陵是爱石青璇多,还是师纪暄多,因为那没有意义,她们可以同时得到这个男子的爱,不同的只是时间,没有什么多与少。
她匆匆的赶回来,来到小屋内,看见徐子陵像个孩子一般睡在床上,她不禁笑了,“傻子啊!”
她缓缓为他盖上被子,心里不禁想起了母亲的话语,“当爱情破门而入的时候是躲不掉的。”
现在她完全明白了,她一向淡定的性格,竟也关心起了战事,为着这个熟睡在自己身旁的男子而担心,不过现在好了,他终于来了,没有出任何事,看着他 的睡相,心中竟涌起了一股爱怜的感觉,看着他那张疲惫的脸庞,心中不禁一痛,他到底受了多少苦,他熟睡时眉头仍然深皱,她一抬头,看着窗外,悠悠的叹了一 口气,“唉,外面的世界。”
徐子陵悠悠的转醒,静静的看着她,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柔情似海,一时间徐子陵露出了一个心力憔悴的笑容。
“睡好了吗?呆子。”她甜甜的笑了。
宋玉致——爱恨难分傲红装
除了最后的一个结局,我觉得她和寇仲实在太惨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惨,明明相爱,却又要隐瞒者不说,最后还要被那样一个冰凉的世事,变成了功利的成果,一边相爱着,一边痛恨着,最后还好寇仲放弃了,要不然他们的那样一段恋情,更叫人伤神。
宋玉致是一个坚强的女子,在爱情这方面,更显得不肯曲居人下,从寇仲现在她的面前,他们就暗暗的教练着,没有一方愿意认输,就是这样的一对,才让人尤为得心疼,因为他们很有可能是爱的最深的一对,也更有可能是伤的最深的一对。
宋玉致作为宋家的三小姐更要有过人的智慧,和强硬的手段,这一点在前期亦是很明显的了,只可惜这世上仍有寇仲,每每看见寇仲与她在情场上大战一番时,都为之莞尔,无疑他们是最可爱的一对。
要说宋玉致幸福不幸福,这一点上她自己决不会犹豫,她是幸福的。即使寇仲的前期显得很功利,不过一次不得已的分开,便拭出了寇仲的诚心。所以,她是幸福的。
宋玉致看着寇仲,很久没有这样的看着他了,他仍是那么意气风发,即使以后再没有机会成为万世的帝王,唉,他就是这么吸引人。
心中再没有以前的无奈,左右为难,现在不管什么再也不会为他痛苦,无论怎么样也可以接受他了。
曾几何时,他是那么可恨,一幅利欲熏心的模样。让她不知怎么样才好。不过从明天以后,自己将会全心全意的作一个好妻子,做这个名震天下的少帅的妻子,在没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了。
杨柳轻飘,飏飏吹衣。终于又是一个好开始了。
绾绾——梦里灵花芳踪渺
她的出现如同师纪暄一样,突如其来却又那么合情合理,不是吗这样一个乱世本就应该有一个这样的女子,她狡黠,她智慧,她顽皮,她抚媚,她似乎就是 百变的代名词,可以说她是一个完美的人,她就好像寇仲一样欠缺一个出身,试想如果她身为师纪暄的师妹师秭,那境况就会大大的不同,我总觉得她没有她表面上 的那么诡异,似乎总是那么摸不透的,但你不就是爱她的摸不透吗?若是透了,还有什么可想的,还有什么可回味的。
她赤着双足,走在这样的乱世里,本身就代表着她是在追求没有可以明白的境界,她需要的可能是根本的自由,这可能是她最后的归宿。
我觉得她是被她的身世绑着,如果可以,她不是祝玉颜的徒弟,甚至是唯一传人,她将是世上最快乐的人,就是她那种性格,她将是另一个超脱的仙子,不过可惜她不是。
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被人们所喜爱,她的特质还是那么招人喜爱的,一直都在回忆她真情流露的那一刻,“爱你恨你,一生一世。”这八个字凝尽了她对徐子陵的爱恋。
人生之事,苦若一场春花秋月。
她坐回了离开皇宫最后一辆车,刚刚她与徐子陵定下了十年之约,一时间心中有说不出得开心,原来他从不曾恼过自己,自己并不是他徐子陵的敌人,终于可以与她做一会朋友,十年后,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她不禁欣喜,眼中流露出泰然的感情,哈,终于结束了,这对马车的远离,也预示着圣门又一次从兴旺到了衰败,哎,这又有什么可怨的呢?胜及必衰,这不是古今的真理吗?
她不难过,根本不难过,她只想着十年后的约定,那时徐子陵会是什么样子呢?是否会是满脸胡子的中年人,那她一定要玩玩他的胡子,然后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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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对错,自有后人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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